“菊,花之隐逸者也。”“菊之爱,陶后鲜有闻。”这是周敦颐《爱莲说》中的句子,周敦颐认为陶渊明是一个隐士,但他同时认为“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。”真正的隐士应立身于乱世中,修身养性,不为污泥而侵扰,以自身的修养去感化众人。
有人说过:“大隐隐于市,小隐隐于野。”白居易也在其诗《中隐》中提到:“大隐住朝市,小隐入丘樊。丘樊太冷落,朝市太嚣喧。”“不如做中隐,隐在留司官。”很多人也持有同样的观点,丘樊之隐,非真正之隐。
何为隐?
无论是隐于“朝”、“市”还是“野”,无论是白居易、周敦颐还是陶渊明,真正的隐士都有一个共同点,那就是都有一颗淡泊名利的心,都不屑与世俗中勾心斗角的小人为伍。可有些别有用心的小人,打着隐士的名号,却是为了追求功名。
唐朝的卢藏用,听说皇帝非常看中终南山的隐士,就跑到终南山上“隐居”起来。消息传到皇帝那里,皇帝果真以为卢藏用有真才实学,就重用了他。
卢藏用为何会得重用?正因为他是“隐士”,而在人们眼中,隐士一般都是品德高尚,满腹经纶之人,却不曾想过有一些浑水摸鱼之人借此心理从不学无术成了“学富五车”,做高官,享厚禄,从来不做事却仍被一些人吹捧为清高的君子。
隐士“隐”的不是地点,“隐”的是内心,是对污浊的世俗的一种无声的反抗,是在升官发财大潮中坚守的那份淡泊。
隐者,士也,非官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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